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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海北银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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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章 默许父亲续弦(第1页/共2页)
文 /
寻竹人
言|情|小|说|吧
当我写《天南海北银川人》之《八》时
感到上篇刚写完《七》谐音“妻”
那自然应当考虑到“爸”的顺序《八》
在我准备落定电脑桌旁的那一瞬间
触景生情自然而然也应当写一写有关自己父亲的话题
提起父亲
我揪起的心从好长时间开始还拿不定注意
怎样如何切入主题的情动
到今天才慢慢进入平缓心态
由此父亲的形象闪现在我的眼前也越来越不再像原来给他定位的那种印象
我的依恋情结逐渐再升温
眼里晃动他平时里的一举一动不知怎得一下子显得是那么亲切
和蔼另人亲近……
我的父亲在家里男孩里他排行老三
上有大姐
大哥
二姐
三姐
二哥再就是他
他的下面还有个妹妹和最小的一个弟弟
算起来他的兄弟姐妹八个人
他四
五岁那年得了一场病
他后来解释为“大肚子病”
我的亲奶奶把他领到照相馆算是照张像怕日后有个三长两短地留遗憾
可相也照了
他的病也奇怪地好转了许多
一天
老家跟爷爷有私交的一个老阿訇看着我父亲体弱但乖乖的一个小男孩
他想收他做满拉<徒弟>
就这样父亲进了清真寺
或许跟学念经
生活相对好一点
阿訇又像照看自己的骨肉一样
父亲“大肚子病”也再没有犯过
父亲当满拉念经时间一晃过了三年
在他十岁那年
由于亲生母亲病故
他又不得不回家
他一边帮家一边再上学堂念书
当时满州国的东北被日本鬼子占领
小学校里必须学日语
所以父亲到现在还会唱几句膏药国旗国里的歌
一年冬天
仍然还是小孩子的我的父亲在井台旁玩滑溜冰
被正赶着跳水的大哥发现
哥识为弟顽皮过头
哥抬起一脚把他的三弟踢爬在井台冰面上
幸亏三姐发现及时
把已昏死过去的小孩子抱回家
假如不是三姐用她自己滚烫的胸膛给弟弟一刻不停地暖过来已冻僵的双脚丫
恐怕她三弟的生命再也不会有生的指望了
随着战争的硝烟被熄灭
我们的国家进入了新社会
已初中毕业的父亲很轻松地通过在政府工作的二哥当引见人
他也进了牙克石人民政府当书记管理员
后来天赐良缘给了这个经过太多苦难的年轻人一个美满幸福的家
在牙克石有了他第一个儿子那就是我
婚后的他多忙于工作
而妻子也同样是个单位里的骨干
既要照看孩子又要照看家的她
怎么能想得通单凭一个人的力量
撑得起自己的事业和两个人共同的小家的双重天呢
于是乎
一时性急的妻子向自己丈夫的所在单位提出了“抗议”
不知咋得
此事反而惹恼了当权的二佰父
他声嘶力竭地冲三弟喊叫非要把“不贤惠”的三弟媳妇休掉并告到了牛奶乳品厂党委
一个是家庭
一个是事业二者的选择权完全掌握在人家双方婚姻的自主人身上
你哥哥的独断专行代表不了你弟弟的最后择决
将心比心
一个当丈夫的人
你再怎么工作忙就没有照顾家和养妻子
孩子的义务吗
新社会兴男女平等
那种过去当大老爷们的做派
在当我父亲的这个人身上
没有出现
由此缘故
从此的岁月
父亲不再听兄长的话
或许后来岁月兄弟姑嫂之间产生隔阂那也是有理由的
不过亲戚之间彼此之间也只能保持着见面以礼相待罢了
各过好各自的小日子
难道你当哥哥的还不感到高兴不成嘛
1958年
全国各地闹着支援大西北
或许受着时代的感召
我的父母双亲和各自一家老小差不多大多数亲戚好友都插上了抱有强烈的幻想美好境界的翅膀飞向了宁夏各地
飞向了塞北银川
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
那些当年来拓荒的开创者们
他们又有多少人把自己的忠魂埋到了雄伟的贺兰山脚下
仅银川回民公墓里来自当年全国各地的伊斯兰先辈们就有多少值得人们永远要树起的历史丰碑人物呀
来银川工作的状态
好象父亲更加忙了
忙得更加回不了家
宁夏地质局人事干部的工作
让他长年累月地下基层跑外调
怎能顾得了家呢
理解丈夫的妻子只能撑起家和事业的双重天
由于特定环境的局限
或许我早早懂事帮妈妈作家务照看弟弟妹妹也是养成被迫的独立潜在能力
记得我懂事能干以后
父亲总当家里的“三把手”
父亲这个人原则性太强
几乎不喜欢抓权利
当八年新城工商银行的行长
到头来还没有解决他自己女儿的就业
还是通过当大儿子我的社会交往得到一个正当的劳动人事指标才进了银行
记得改革开放初年
我的一个朋友想通过我找父亲签字贷点款
你不同意也罢
为什么当外人面与儿子说绝情话:“狗小子
我要跟你断父子关系
”父亲有一点不好
妈说他耳根子软
一年秋天
银行的小孩子都跑在银行院里堆放的干煤饼子堆上玩“捉老蒙蒙”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爬到堆上乱踩
一个河南人姓宋的叔叔告我的黑状
父亲闪电似地翻墙追到我飞起一脚把我的屁股根踢歪趴床养病一个多星期
为这事妈跟他吵翻了天
父亲当官是个受气包的官
一个职员的老公怀疑老婆与单位男人有暧昧关系
大丈夫的状态
让女职员老公一脚踢开了我家的门
此时的父亲怎么躲到自家小房里不敢出门
疑惑的我质问父亲咋回事
见到儿子给自己撑腰
父亲这才勇敢地面对
我义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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