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卷番外最顽强的种子

文 / 一粒豌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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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

科波菲尔安然的工作着

他觉得只要尽到自己的职责便好

别的不用多想

就算有什么事如他所想般发生了

他也没有改变的能力

偶尔他也会眯起眼睛

回想起春天时植物们一起生长的情景

这是他破土而出之前的事情

却像是上一刻的记忆一般深刻在脑海

春天呀

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就在那时

无人看管的植物在那个庭院胡乱生长

虽不规整却有模样

就在这个春天结束之后

疯狂戴夫来到了这个庭院……

（一）

故事开始于一个晚冬

一个庭院中

庭院的主人在秋天卖掉了这个庭院

未来得及收获就匆忙移居外地

新的主人曾保证会在春天到来

也就是说

这个庭院陷入了一段荒废的时间

庭院中有一粒豌豆

他坚信自己是豆荚里的兄弟姐妹中最顽强的一个

可惜

他有点莽撞

成熟后对自己将要安身之处看也不看一眼

就径直冲向一片黑暗

在冰雪的覆盖下

庭院的植物种子都开始了漫长的睡眠

不过没关系

冬天到了

春天还会远吗

历经了寒冬的太阳将坚冰融化

春天唤醒

庭院的植物随万物一起复苏：新生的芽儿从老树枝头抽出

初醒的幼苗在土壤中探头

我们曾提起过的那粒莽撞的豌豆

正躺在土壤中

黑暗中醒来的他借凉丝丝的冰水感受到了些许由阳光带来的温暖

（二）

他渴望挺身而出

重见天日时

回报给他的却是没有丝毫温暖的伤口；泥沙掺杂着雪水融到伤口里

他却满不在乎

“现在的这点小挫折怎么可能难倒勇敢顽强的我

真正能称得上‘困难’的事情还在后头

”这粒豌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吸收水分

这次碰壁看来并不会挫伤他的锐气

尽管我感觉他想到的这句话很难说是悲观还是乐观的

虽然他还没有真正再次见到阳光

整个身躯还是苍白的

就如他从未曾拥有过叶绿素；他现在可以被称作一株豌豆苗

而不是一粒豌豆了

他已经完全从豌豆皮中脱身而出

根尖扎入土壤以吸收更多水分

（三）

他由着植物的本能

满怀希望

再一次迎接他的小挫折

于是理所当然地再一次添了一个小伤口

尽管如此

这株豌豆苗毫不退缩

一点也不吝啬自身贮存的能量

决不放弃与他的小挫折作斗争

处于黑暗之中

却必须追寻光明；若等不到拨云见日之时

即使还活着

也只能像死尸一般

空空泡在水里发胀；无法了解更多﹑体验更多

却只能坐吃山空

等待千万种困苦辛劳也无法带来的绝望来临

所以

这株豌豆就得到了他想要的

他就这样从石缝中硬生生顶开了一块大石头

空中依旧透着一些寒冷

阳光用温暖轻轻笼罩着他

最先拥有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他尽力挺直身子

向下扎根

同时惬意地晒着太阳

他原先黄白的叶尖开始慢慢地染上绿色

接下来是植物们随意生长的时间

——且慢

这时候

庭院新的主人不是快要到来了吗

植物们怎么“随意”生长

新主人难道连打理庭院都懒得做吗

我想你不幸言中了……

(四)

疯狂戴夫同学就是这样一个随性的人

他随遇而安

从不理会自己手下的植物是怎样生长

不在意自己的空间是否整洁

不去探究事物的规律

简单来说就是……懒

于是

疯狂戴夫的庭院很快成了各种庄园自带植物与野生植物野蛮生长的乐园

前文那粒顽强的豌豆虽是庄园植物的后代

可生命力与生长的“野蛮”劲一点也不输野生植物

当豌豆成熟的季节到来

当初以“自己是最顽强的豌豆”为信念的小小豌豆

已经结了不少豆荚

枝叶盘踞在当初那块石头上

饱经风霜的枝叶捧出的某一个豆荚中

有一粒豌豆也坚信自己是兄弟姐妹之中最顽强的

而他

就有更多的故事了

——因为他就是科波菲尔……

……的上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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