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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碎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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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身边看似平静无奇绵延千年的世界随时都处在爆炸之中

只有这样的膨胀力才推动了社会的运转

而大部分人只是生活在这股运转的惯性里

在这个浓缩鸡汤的宇宙苍穹上

那中杰出的人物就是颗颗晨星

每一个长大的历史事件就是一颗晨星明亮闪烁的时刻

演化过程中的重要事件不仅会连锁更会遥相呼应此起彼伏

就像一个拥有庞大运算能力的计算机在看似凌乱随机其实有条不紊的操控着一切

人类群星闪耀时

既是「转瞬的美景」又是「永恒的陈列」

在西方的进步演化过程中

历史学家喜欢将它分成个阶段

分别是史前时代

古典时代

中世纪

觉醒时代

启蒙时代和近现代的两极到多元化

对于了解古典艺术的我们

只要将注意力用在前半段就事半功倍了

而且坦白讲

近三百年的历史是一个科技加速而思维退化的时代

我们在日新月异的生存中感受了更多的便捷

但实际上就人类社会的综合发展上却是迟缓甚至停滞的

这既是一个最前沿的话题

也是一个值得警醒的现象

说会我们这次要聊的主旨内容吧

那便是古典时代

中世纪和觉醒时刻

这也是西方世界最主要的发展三阶段

我们的教育中纵然时刻强调群众是创造历史的主体

但并不能否认数以万计的群众实际上是在整体的时代氛围中推波助澜的一把好手

而主观的兴风作浪者却是有名有姓屈指可数的少数

所以

在「群体的力量」这个词面前

还有相对的「时代的弄潮儿」

第一阶段

古典时代

这是一个原声种子加工厂

我们今天运行的所有体制法则理念和规矩

无论是哪个领域

追根溯源全都产生在这个时代

它是美学的

也是法学的

是暴力的也是伦理的

中国古语说：「治乱世用重典」

在一个杂乱无章的时代

野兽的行为最有效

但明智的强势

其最终结果一定是归于理性

所以帝王的比喻是狮子而不是豺狼

罗马兴起的前期

有凯撒

他是军事贵族出身

涉足政治是

还有几个平起平坐的对手

并不是历史选择了他

而是最后剩下了他

任何帝王的奋斗史都是残忍加智慧的结果

没有绝对的仁慈也没有绝对的嗜血

在张弛有度之间

决胜千里

挥斥方裘

凯撒的历史定位是结束军阀混战与割据

他的那句名言

「我来我看我征服」是一生的写照

就历史上群体

凯撒是英雄

因为他力压群雄避免更多的涂炭

但从历史的个体来看

凯撒就层次分明莫衷一是

敌人看他如仇仇

亲人看他如慈父

后备看他是丰碑

今人看他是传奇

你能说明白的是历史上的凯撒

而不是真实的凯撒

正如他雄壮时碾压他人一样

运行在最高权力状态时就进入了一个「危局」

最终凯撒也被他人碾压

不变的只有时间

今天我们走在罗马城内的古广场遗址会看见凯撒特别简朴甚至寒酸的坟墓

仅仅是一个土堆

不过凭吊高于膜拜

因为历史上凯撒骨灰的下落众说纷纭犹如所罗门的宝藏一样摸不到头绪

这堆尘土

矮矮的

只有不足两米高

你可以把它比作一颗核弹

因为他所代表的力量不仅在地域的范围上

更在时间的维度上空前广大

在这光晕的身后是屋大维开创的帝国和平时代

是亚历山大大帝推广的泛希腊化文明

古典时代是一切现代的原生种子

它制定了所有领域的规则

供后世学习模仿

如果学习是一种能力

那么创造就是一种神力

因为学习可以寻着前人的足迹有样学样

但是创造者只能依靠天赋异禀来凭空捏造

古典时代就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往往都把先民称作最接近神的族群

第二个阶段

中世纪

他是所谓黑暗的

但也会有点亮光明的人

主宰这个时段的是君主

表面上看

罗马的皇帝也是君主

也以战争取得地位

但是二者的不同在于维持的时间

这种长短主要看政治智慧和手腕的高下

在古典罗马

皇帝随富有四海至高无上

但将这种态势定格在一条血脉上几本做不到

于是罗马出现了一种今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王位继承制度

叫做养子继承

说到底其实就是权妥协的产物

众强相遇能者上

继承者首先是皇帝的得力干将

而后是问鼎权力中枢的威胁

最后称为继承者

所以翻遍罗马王朝史

第一没有幼主登极

第二没有多代王朝

即使是血脉项链的父子

也要以战功强悍最为前提

这是一种政治默契

即便是皇帝也不能打破他

于是

当马克奥列留「破例」将位置传给无功的亲生儿子康茂德

罗马便走向了衰落和战乱

说到底

西方政治制度是群雄逐鹿样式的

它保证了每一代王朝变更时都有一个年富力强的君主当职

也说明了古典时代的不稳定性

蛮族

首先并没有高深的政治智慧

同时十一世纪的西方已经更佳紧密的雨东方融合

我们说过

是东方给西方带去了帝国主义

一家血亲万事绵延

这实际上与大面积的农业主体结构有着重要的关系

中世纪是欧洲真正血亲王朝的开端

缔造这个局面的是一位「再生的罗马皇帝」

查理曼

所谓再生

那是因为蛮族本不是帝国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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