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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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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部,第一章(第1页/共3页)
文 /
刘梦林
言|情|小|说|吧
暑期的夏天
河南郑州和家乡一样炎热
学校里的参天大树被太阳烤得没有半点鲜活气息
叶子像打了霜的茄子腌了的菜
知了在树叫个不停
却也无奈
这天
我与平常一样
只身穿着短裤和师父(师父与师傅意义不同)正在黄河路某学校为学生赶造一批桌椅
半下午
突然有人闯进工地
大声叫着:“你们当中哪个小子叫梦林
”叫罢
又急而四下里看去
但还是朝我这边走来
我听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忙停下手里的活儿
抬头朝声音方向看去
其实那人已经到了近前
来人形体单薄
他或许见我是个干巴瘦小的少年
产生怜悯之情或者其他
收住刚才生气的面容
用同情的神色与语气问:
“你……是梦林
”
“是……是我……”我小心应过
惊异地看着他
猜不透他为什么要找自己
又是怎样知道自己的名字
来人从裤兜里拿出一封信函
说:“你家来电报了
”说过又有些埋怨:你我互不认识
怎把电报发到我那里去了
我姓‘邹’却把我写成姓‘超’了
要不是看见杆子的名字早把电报扔到垃圾桶去了
黄仁军(静南二弟子)见来人有些埋怨
上前笑说:”邹亮师傅
我想你不应该去责怪梦林
电报的字有误
可能是非洲黑人(静南大弟子)或者邮局搞错了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
”
我心里感到很奇怪
也有些紧张
但从黄仁军的语气中似乎觉得这份电报来得很是时候;自己也深信父母的为人
家里没有特殊的事情或理由绝不会平白无故来干扰孩子
接过邹亮手里的电报
电报果真是家里发来的
还是份加急电报
心里更是感到不安
电报正面载着接电人的转收:
超亮转杆子与梦林收
忙取出内涵
上面只有几个字:
母病危机
梦林儿见电速回
我生怕有误
使劲揉动自己的眼睛
把里里外外看过好几遍
仍然是这样——其实就是这样
自己努力地想
使劲地想
也想不出母亲这时间在家里能有什么急病或者其他
邹亮现在像捡到什么宝贝
撩开嗓门鼓劲讲叙电报里面的内容与见解
可谓是声“色”并茂
句句在理
瞬间
全工地的人停下手里的活儿
集聚在一起哄然喧哗事情的种种
噪音混杂在一起就像茅坑里的大头苍蝇“嗡嗡”乱窜
让人听了生厌
大部分人认为我在使用金蝉脱壳之计
另择他师
我虽然听得厌烦
但在心里还是很感激邹亮
他毕竟没有把电报扔掉
不然的话家里发生再重大的事情也无从知晓
不过
大家的偏见也不是没有道理
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
大家闲来无事
坐在学校的水泥乒乓球台上纳凉
突然有人聊起我的胃病如何严重
言下之意指责我师父不应该带我这样的徒弟
师父听了只能干笑
心似有所动
当然
单凭我的身体不好还不是他们的主要闲言
自己经常弄做些生饭很是让师傅们生气
无奈自己是徒弟
听说做饭就头痛
也为此受气无数
甚至让师父难堪
黄仁军等大家的议论渐息
说:“我想大家误会了梦林
不如设防想一想
谁能拿自己的父母来恶意诅咒
就算能
我想他的家人也未必会答应
”
一间工地总算平静下来了
大家的目光全部在黄仁军身上
黄仁军并不慌张
继续说:“我想现在最要紧的是怎样安排他回家
今天走还来得及
只是他见过世面少
让他单独回家……”
“是呀
我也是这样担心
”师父接话说
说句真格的
我在家的时候丰城也很少问津
除非有大人陪同
就现在而言
遇上师父外出揽事
自己留下来绝不敢到处瞎逛
有时候真恨自己无能
亏得平时在大家面前说自己是个初中生
现在想来
有心提出单独回家
还真怕自己把自己给弄丢了
到时候回不了家也见不到娘
工地又是一阵哗然
我听得腻味
却也无可奈何
黄仁军突然想起事来说:“杆子师傅
前些天听说你村里有个人在近日要回家
带他老婆回家生孩子
不知道他现在走了没有
”
师父听了
像触动某根敏感神经
弹簧似的一跳
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得意地手舞足蹈说:“对呀
我怎把这事忘了
他明天回家
现在正好;”随即皱起苦瓜脸很不情愿地看过我
低沉问:“梦林
你说怎样
”
我听了心里也有些高兴
好在不必麻烦师父亲自送自己回家了
否则浪费来往的车费与耽误工时在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美丽的中原大城市夜色着实迷人:
霓虹闪烁
车辆穿梭
行人涌动
密织如潮
或前或后
忽左忽右;或三人一伙在路边小食档猜拳喝酒
吆五喝六;或五人一帮进入时尚ok舞厅
乐语韵平
彩灯幽静……我逗留在繁华的街市上
虽然对这种生活甚是羡慕与渴望
那只能说是遥不可及
现在的心情很糟
出来只是想疏散压抑的神经
因为在学校里还能听到零散的余论;当然
或许也是对这座美丽的城市做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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