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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雨兮悼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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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序(第1页/共2页)
文 /
跃逍
言|情|小|说|吧
这 是 怎 样 的 一 棵 树
——《昨夜西风凋碧树
萧萧雨兮悼落红》序
本世纪伊始之春
经朋友介绍我与芮伯芝初识于京城
给我的第一印象
她是一位雍容儒雅
气质不凡的智慧女性
由于当时急于参加一个会议
所以
我们只聊了十几分钟
便匆匆而别
可她那富有风度的举止言谈却久久徘徊于我的脑际
庄周云:“莫逆之心
遂相为友
”在以后的不断交往中
我们诚然如是
作为朋友
当然相知颇多
在我眼里
她忠诚于文学
笔耕不辍
作品颇丰
应说是位优秀的文人
而这位优秀的文人非但作品雄浑大气
笔致清新疏朗
而处事更加明白通透
人情练达舒放
从容隐婉的性情
格外谦稳宽厚
深邃严谨的思辨从不人云亦云
道貌枉论
更不自卑自负
而是自自然然地说之当说
写之当写
其言其文
知性
灵性
悟性
磁性
趣味性以及多元的思想性和非常的理智性乃至弦外之音的延伸性……无不有之
于频繁的交流中
每每受她为人为文的魅力之影响
而今
她托我为之新著《昨夜西风凋碧树》写序
随即将书稿传进我的邮箱
我怀着好奇之心立刻打开
嗬
一着眼便被那饱含磁性的开篇文字而深深地吸引
我尽情地专注着微机的页面
思维片刻不停地顺着文脉而游走
家人几次提醒我不要打破日行万步的练体常规
而我似乎有耳无闻
且忘食废寝
并夜以继日地竟然一气儿读完
心中便生感慨万端
同饮一河水
共释翰墨香
芮伯芝不愧与萧红同乡一场
她这三十几万字的书稿
交响出人间最为悲壮的挽歌
沉痛地悼念了故乡先辈的爱国女作家
作者以无限哀思
怀写萧红这棵生命之树
对其暂短的31个年轮长歌当哭
在作者笔下
其树英武卓卓的超拔之美
日月昭昭的生命之强
惋惜悠悠的年轮之悲
景仰浩浩的参天之硕以及西风凋碧的绵绵之恨和灵魂不倒的深深之根……完全赫然纸上
充分地展现给读者一个既真实客观
鲜活灵动又英魂芬芳
万代不朽的萧红
再将这长篇书稿比作树
那将是深植于文学沃壤上枝繁叶茂的一棵树
此树从容不迫
卓然挺秀之态昭然醒目
其成长过程透显着作者雄厚的文学功力———
遒劲的笔魄犹若利锋雕镌
铭镂人心
作者以大量的篇幅
深切的歌颂了萧红这棵苍翠的生命之树玉立不群;这朵鲜艳的生命之花傲霜斗雪
同时
无情地诅咒了可恶的战魔与病魉
夺走了萧红年轻的生命
在萧红悲惨死去的一节中写道:“她的奇才宏愿
她的青春靓丽
她的美好前程……恰似西风残凋萧落落
付之大江东滚滚
她的悲凉身世
她的坎坷人生
她的不幸早亡……可谓‘自古才女多薄命
就中惨烈莫过君
’”字字句句真是哀婉淋漓笔锋透现
进而对萧红多舛的命运发出了万物浩叹
天地同悲的深切追悼
而碧凋风骨在
红谢香永存的精神不泯更是力透纸背
如:“西风凋碧
花惊心
鸟哀鸣
长天悲戚;红消香存
镂日月
镌山河
万世流芳
”其笔墨深沉豪迈有气魄
是呀
正像她后记中所说:“才女的英魂
零落成泥之后
碾作尘
化为灰
依能与岁月同行
永不漫漶
”
凄美的基调仿佛夜箫长鸣
分外悲凉
悲凉的音韵渲染出悲凉的意境
悲凉的意境笼罩着悲凉的人生
而悲凉的人生回放出凄美的旋律是那样地动人魂魄
令人黯然伤感
在第四章里玉兰撒手人寰时
有这样一段场面描写:“……姜文选老泪纵横地站在女儿的棺前泣不成声
姜母捶棺顿足悲痛欲绝
她不停地哭喊着‘我的苦命闺女啊
你咋说走就走了呀……’荣华跪在母亲面前嚎哭不止
极度伤心
玉兰的兄弟姐妹们无不声泪俱下
张廷举这边手扶七尺高棺失声恸哭:‘玉兰啊
你好狠心呀
就这样闭眼一走了之
三个孩子没了妈
叫我可怎么过呀……’”接着作者抒写到:“真是:老怕丧子
捶胸恸哭惊天地;少怕丧妻
大放悲号泣鬼神
叫涕涕
泪纷纷
孩儿唤娘切切凄声甚
生死离别
惨状难忍
痛煞在场所有人
”这些凄丽的文字将萧红母亲去世时的气氛烘托得悲凉至极
对于萧红在不断逃亡中眷恋故乡的情结
作者的笔触更为凄婉
如:“痛离别
伤心处
苦命之女焉能不思故
北国冰城远去
望断灯火黄昏路
”
“乡梦稠
客魂寞
无奈归心独自嗟
暗随墨香飘北国
”
“志未尽
梦成灰
憾恒日月心欲碎
长叹以泣
遥望当归
游子愁兮
恰似滔滔一江水
”等等
等等
将一颗流离失所的心境形容得无比苍凉而萧瑟
意味也深长
忧郁的诗情好比丹青泼墨
云霞漫卷
优秀的文学作品无不与诗深交
无不向往诗之魅力
于是也就无不具诗的气质
《史记》早已被誉“无韵之《离骚》”则足以为证
《昨夜西风凋碧树》即颇具诗的格调
富有诗的质感
每一章节都能体现到
例如
在第五章里
故事叙完之后
便巧借才女萧红之口概言她学路失而复得:“山重重
水复复
漆黑一片那有路
一筹莫展
满怀愁雾
万般无奈施骗术
却驱散阴霾
迎得日出
心儿放飞柳暗花明处
苍天善哉——与我不辜
”其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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