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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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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章 童年(第1页/共5页)
文 /
大山恒子
言|情|小|说|吧
1
进入十月以来
陇中这块广漠的而又古老的土地上已经寒意颇强了
这里的冬季寒冷而又漫长
从秋末到来年春甚至暮春都是雪花与低温的世界
现在树木上的叶子已经泛黄很深了
不经意简的一阵冷风吹来
顿时黄叶簌簌地落下
在树林较多的田野里
落叶都积了厚厚一层
然后化入土地里
就是“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个时节
农民也闲下来了
该收的都已收了
打成粮食；田地里都早已种上过冬的农物了
像冬麦
菜籽
田地里看上去也不怎么绿油
而是一种淡淡的绿
一种陈旧的绿
只是因为冬天的脚步降临……离村庄不远的麦场
堆积着村里各家各户打完粮之后的麦草
这是很好的烧火柴
每年打下来的柴草足够一家一年的柴
陇中这里树林不多
所以柴主要靠农作物的杆子
还有玉米杆子
用来烧炕
火力猛而又累烧
烧的炕热乎乎的
大冬天窝在被窝里……没有比这再舒服的事了
这是陇海西线旁的一个村子
叫做颉家门
倒也谈不上大
几百户人家
坐落于武城山下
村北又有渭河一大支流榜沙河流过
依山傍水的倒也是一块好地方
村里文化历史还算出名
当年红军两次经该村
还有当时的红色政权遗址呢
这天早上
天气阴沉沉的
似乎要变天了
这时节一变天也就是冷的时候到了
一辆县际班车经过武城山脚下
车门打开了
走出来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中年男子
右手抱着一个婴儿
用花被严严实实的裹着
另一只手拎着铁丝网外壳的水壶和几包东西
男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但却掩饰不住紧张的神态似乎心里有难以说的喜事
男子走的快
没一袋烟的功夫
就走到田间小路上来了
颉门村田地里靠着小路的一片小树林里
几个小孩在玩
他们的玩物仅仅也就是几块砖和土块
以及从树上落下的黄叶
但是他们却玩的格位投入
小脸上洋溢着纯朴的欢乐
“二舅……舅
”一个穿的跟土差不多一个颜色的小男孩指着小路对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喃喃道
同时小男孩的鼻涕也留下来了
也没顾得上擦擦
即使是用脏脏的衣袖
“是二舅
走
咱俩看看的
”说着就拉着小男孩的手超小路跑去；“二舅
你抱着什么呀
”“噢
是你两啊
大冷天的还跑出来玩
不怕你妈拾掇你们�
敝心昴凶涌吹叫『⒏咝牡乃怠白�
我带你两回家……可是二舅舅你抱着什么�
空饴铩�
小女孩还是问着
呵呵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啊……
还没到家
小男孩就喊起来
妈
妈
妈二舅来了
你还知道来�
靠次也怀樗滥�
院子里
妇女正在柴房里收拾
一边有心无心的骂着
孩子他爸出去务工了
家里就她一个辛苦操劳着
两个孩子整天在外边疯玩
管不到世上
这时小男孩跑进来了
气喘嘘嘘的说着二舅的事
可是难免激动
话也说不清了
妇女愣是没明白说了什么
只听到什么二粥来了
其余什么也听到
就一脸雾水地看着孩子手舞足蹈的嚷着
好不容易明白了——说他二舅来了
刚好中年男子跟小女孩进来了
”呀
二哥你怎么来了
赶紧到房里
哎呀
你看我
快走二哥
咦
这是孩子
”妇女看到孩子他舅来了高兴的不行
可看到怀里的孩子也疑惑着……
“哎呀
你们两口子真命大
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多么担紧啊
生下了我这小侄儿”妇女抱着孩子怜爱的看着
“亏了好命
躲去藏来的弄了个小子”“辛苦都吃完了
我也可以放下心了
”中年男子点支烟深深吐了口烟
满脸尽是欣慰
“哎
媳妇呢
”“哦
在她娘家坐月子哩好着了
”“那就好
不容易啊
哦
我做饭去
你先坐会儿”
吃着
中年男子压低声音对妇女说“现在风声紧啊
这孩子除了咱家谁都不知道
孩子我不能带回去
得麻烦你养一段时间”“这我知道的
二哥你放哈心
孩子在我这儿就算到家了
我还巴不得给我养了
你放心到部队去吧”“嗯
那就太麻烦你了
我每月给你寄费用
养孩子费事着
”“看你说的
都一家人的
不说这些外话”妇女高兴地又抱起孩子看着
这几年来
政府紧抓计划生育
干部职工都只能养一个孩子
这要是头一个就是儿子也还行
可先生了女孩的
那心里怎么也不踏实
许多家庭就瞒着生啊
带着媳妇转战各处
要么娘家
要么远亲家
就是不能在家里生
要是被告了
就麻烦大了
还有的去偏僻的山村找户人家
给户主点钱
弄间炕屋
先住下来
等快生了
再找个村里的接生婆就生下孩子
要是生下男孩
自然皆大欢喜
托房东找羊宰羊请人
生了女孩子就另一番事了
成新只是个军人
家里还有地
得要男孩
可政策上不许
而上面老父母都希望有个孙子抱啊
再有自己的心愿
不得不冒险了
2
几个月后
成新离开了老家
返回部队
离走前
去孩子他姑姑家
看了看这个难得的孩子
给取了名子
叫做赵恒
本来成新跟一个战友约定谁先生下男孩
就起名“龙威”因为他两都属龙的
结果他战友生了男孩
所以这个名字让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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