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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春假过去了,我们几人又要背着书包去学校,拿着炸弹拆学校了。【秋亦:夸张了有木有,学生党激动了有木有!】 春假结束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人编了许多关于“学习”的“名言”,比如说这句汐编的: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歹死。再比如这首小由编的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还在算数学;君子坦荡荡;就爱算数学;生当作人杰,死亦算数学;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算数学。【秋亦:本诗出自《平凡相依》】最厉害的估计是我改写的《虎门销烟》里的这段话了:看到成千上万的作业被销毁了,同学们激动地跳哇,叫哇,欢呼声响彻教室上空。【秋亦:本段出自本人同班同学改写。】等等等,惹得旁边当听众的澜也忍不住说了一段:三年级的美女没人追,四年级的帅哥一大堆,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六年级的鸳鸯成双炖,初一的学费TMD贵,气得老佛爷跳芭蕾,气得王母娘娘变乌龟。【秋亦:谢倩霓写的《谢天谢地》续写的。】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从我的房间了传出。 春假过去的第一天上课,我和汐很早就拉着行李回到了学院宿舍。来到班级,只见有许多同学趴在桌上,拿着教科书,半醒地在桌上看。他们看教科书干什么?难道……“啊!”一阵仰天吼后,我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汐奇怪地看着我,我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道:“今天要期中抽考。” “哦。”汐回答后,愣了一下,见她嘴巴马上发出吼声,我立马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了嗓门说:“别叫。” “我们快去复习。”她也压低了嗓门对我说。 说着,拽着我回了座位,从书包里慌忙地拿出教科书,翻开书本,那一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无奈地拿出我妈给我的语数法三门知识归类,看了起来,现在都恨不得眼睛一扫,一下就记在脑子里。可惜没有人会这种功能啊…… 一个早读课,教室里第一次老师不在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的声音都听得见,看来他们也想考好啊,谁想考了个差成绩,回去被父母骂,骂得这段时间又不知道有多久,唉,估计只有这种情况才会明白时间是那么地珍贵啊… 第一节课上课铃一响,一个带着眼睛的女老师,手里拿着一碟数学的卷子走了进来,走上讲台,扶了扶眼镜,把考试卷分成了8份,发了下去,看到考卷的同学们,我从他们欣慰和苦恼感觉到这次的考卷不简单。【废话。】拿到试卷,一看,当头一棒,“哐”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看看这都是什么题目,二元一次方程,三元一次方程,都还算好的,这道,什么黑子是白子的二分之一,如果黑子再多5颗,黑子就是白子的三分之一,问:白子黑子原来个有多少?这什么题目,简直是折腾人。黑子白子有什么好算的,数数就好了,又不麻烦,现在还要看题目算,什么意思嘛!【题目纯属虚构。】唉,只好认命了,提起笔,无奈地在草稿纸上列算式,绞尽脑汁地想解题方法。估计这次考试又是惨不忍睹…… 各位读者们,秋亦一周估计会更一到两更,也有可能更多,因为秋亦还是个学生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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