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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聂天六在丁二狗的兄弟们,刚与前院门卫班的兵丁们交火时,就已经从香梦中惊醒过来,急忙穿衣摸枪,跌跌撞撞的可就往外扑。 扑到木楼阳台一看,前院里已是火光一片,喊杀阵阵,当即灵性过来。 看着这激烈的交战,根据人数枪声判断,定是横匪前来搭救凶犯。 顾不得六个姨太太和十来个黄毛丫头们的哭喊乱叫。 聂天六拎着盒子炮,连滚带爬地往一楼摸来。 由于天黑,老眼昏花,且还是半夜时间,体内的鸦片劲道,早已消耗殆尽,聂天六两腿酸软,骨如空空的麻杆。 刚下到一楼,还没站定看清方向。 立马就冲过来几个团丁。 一瞬间,聂天六还以为是敌方打到近前,举手一枪,一个团丁应声倒地。 其它几个团丁忙抱头惊恐大叫,“别开枪!别开枪!自己人!” 聂天六一听,快速振作,手枪指着几个团丁,咧着他的公鸭嗓子喝令,“快把人犯押到地下库房,其它人给我顶上!顶上!” 聂天六磕磕碰碰指挥罢,拎着盒子炮在后大院里,这边跑那边,那边跑这边,气喘吁吁,活似无头苍蝇。 看着几个团丁,忙把人犯押到地下仓库,又快速跑出来后,聂天六扯着嗓子大吼,“快去前院顶住!快去!” 吼罢,急忙调头,往二楼上快速爬去。 因为,二楼传来的哭喊声,更让聂天六揪心。 几个团丁只好又缩头探腰,端着枪,小心翼翼往前院颤颤挪步,刚转过弯儿,便与迎面过来的匪徒们相遇。 不经还击,几个团丁便弃枪跪地投降。 独眼龙和匪徒们,一看毛豁子被转移,气得牙都要咬碎。 “奶奶的!你个老杂种,跟大爷我玩儿,你找死!”独眼龙朝剩下的匪徒,一挥大手,“兄弟们!冲上去!弄死那个老儿!” 不到二十个匪徒,飞身冲到二楼,呼啦啦一下,二楼的各各厢房里,全都是人,十几把熊熊燃烧的火把,浓烟翻滚,照亮了二楼的各各角落,也照亮了匪徒们黝黑发亮,眼珠血红,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 六个脂粉绸缎爽滑的姨太太,十几个精致雏嫩的小丫环,个个仆地哭喊求饶,情景煞是抓心抢眼。 独眼龙飞起一脚,踹翻一个太太,盒子炮抵住脑袋,“聂天六在哪?” “这,这,这,这……”这太太慌忙跪好,连连磕头,吓得面无血色,抖动着手臂,指向一侧铺金盖银的床榻下。 独眼龙听罢,冲上前来,“呯呯”两枪,射向卧榻上面。 “大爷饶命!壮士饶命!好汉饶命!”聂天六如毒蛇咬伤一般,一秒钟窜出榻下,扑嗵跪在独眼龙面前。 独眼龙擦地一脚,踢飞聂天六手中按在地上的盒子炮,接连又一脚,踢在聂天六的前胸上。 聂天六当即捂胸嗷叫,倒地翻滚,口齿染红。 独眼龙上前踩住聂天六脖子,“人犯关在哪?!” “那,那,那,仓,仓仓,仓库里。”聂天六舌头僵得说不成话。 “呯”的一枪,随着聂天六的话音刚住,独眼龙便爆了聂天六的脑袋。 旋即,二十来个匪徒犹如一团火龙,“嗖”地兜头过来,砸开仓库房门,救出毛豁子。 马上,独眼龙便与众匪徒一道,匆匆搜刮钱财,珠宝,烟土,手饰等,一并归于一个大包里,让一匪徒背上。 也就在独眼龙带着毛豁子,打算离开后院,往前院去救老大时,其中有些匪徒,对二楼上的这些女人,颇为动心,踌躇步伐。 独眼龙和大哥一样,理解匪徒们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苦衷,朝毛豁子一挥手,“老三,大哥在前院,挂彩了,你先过去,兄弟们马上就到。” 不用细说,独眼龙带着这些虎狼兄弟,又扑向二楼。 一时间,二楼各各角落里,便是群狼入羊圈,追逐撕脱,喊叫声声,乱作一团,情景不堪入目。 十来个房间里的木炭盆,幽兰玫红的火苗,烧得正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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