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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过来这么多年,我这老太太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帮帮妈吧!谁能想到小姑子孩子没了,婆婆开始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 1 「我生你这么多年,一件省心事都没有!」 一打开门,我就听到婆婆叫喊声。 接着是小姑子哭的抽抽涕涕,「你以为我想吗,谁知道会这样啊!」 屋里母女二人冲着对方哭喊,丝毫没顾忌双方脸面,活生生表演了一副骂街现场。 老公这时候看到我,原本阴沉的脸瞬间被笑容堆满,一把抓住我的手,「妈,她回来了!」 我被他这反应下了一跳,看着婆婆小姑子刚才还在吐沫横飞,一听到我回来也连忙冲过来围住。 小姑子一过来就盯着我的肚子, 「姐。」她开口,语气撕裂沙哑,「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这下明白为什么家里鸡飞狗跳。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自己也是孕妇,所以可以理解这份心情到底有多么痛苦。 这时婆婆插过话,「你嫁过来这么多年,我这老太太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帮帮妈吧!」 平常在家嚣张跋扈的老太太第一次流露出脆弱的神情,弱不禁风的身体这苦苦支撑,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妈,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话刚说到一半,对面三人眼神流露出喜悦,赤裸裸带有强烈目的性的神情让我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小姑子在这个时候,嘴角微微弯起。 我和丈夫对视,那捕猎者的目光直直看向我肚子,婆婆混浊的眼珠一转,「既然你这么说,那孩子就给你妹妹吧。」 「你说什么!」 「你俩孕期差不多,正好可以顶替上去,只要不说谁会想到孩子不是亲生的。」 我不敢相信,慢慢向后退去,直到身后撞上冰冷的门板,「你们是人吗!」 「咱们是一家人,」老公此刻才说出了进门的第二句话,却使我浑身发冷,「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为了咱妹过上好日子大度点。」 我听后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种这种话,「什么叫不就是一个孩子,你还有良心吗!」 「这是为了你好啊。」他慢慢靠近我,「等咱妹嫁入豪门,想要什么没有?孩子再生一个就是了,你这么计较干嘛。」 婆婆也跟着附和,「一个女人家听他的就是了。」 我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们,不敢信为了钱想出顶替孩子这种事,这种发生在电视剧里的情节太荒诞。 我想离开,刚要打开门却被婆婆手疾眼快拽住,平日里瘦瘦小小的老人居然力气这么大。 那双手像铁钳把我定在原地,「答应妈吧,以后这种发大财机会打着灯笼都难找,咱们一家就能享清福。」 我惊诧万分,她话语中充斥着贪婪「只要有了钱什么困难还解决不了?孩子在生一个就是了。」 他们软硬兼施的说着好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关照过,但这份热情我完全不想要。 孩子可以说是我最重要的寄托,我把所有爱都倾注到他身上,摸着小腹,态度完全不动摇。 这一刻,我清楚认识到这一家人真面目。 丝毫没有道德底线,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把生命当玩笑! 我心中充满怒火,软硬兼施的话毫不动摇,这些败类,我是不会让计划如他们所愿! 2 我和老公是在大学认识,因为选修课都坐第一排开始熟悉。 在相处过程中,我发现他体贴细心,温柔细腻会时时刻刻关注我的小情绪,加上三观相同无话不说,一个夜晚一束玫瑰答应了他。 「我会爱你一辈子的。」那晚月光很温柔,连带着情话也柔情似水。 我想,我真的好喜欢他。 真诚最能打动人,我被他深深吸引。 现在想来,这从都到尾就是个笑话。 他出身贫寒,自己打工赚生活费还要接济家里。 我从小到大可以说是温室的花朵,独生女的原因一直被爸妈捧在手心,家里气氛和谐幽默,我很少能共情到别人家庭的不幸。 在大学之前,我很少接触异性,男女之间朦胧感情一直感到好奇。 我人生中第一个遇见这样坚毅的同龄人,像是棵白杨树,挺拔不倒。 他在我的生活中撕开一道口子。 大学毕业后,我决绝爸妈的规划,放弃对口工作岗位,义无反顾跟他转到另一座城市,美名其曰夫妻共进退。 住在廉价楼房,南方夏天高温暴晒,电费太贵只好拿湿毛巾擦身子。没有供暖的寒冬,卷缩在被窝里用提问捂热。 搜掉的饭菜,恶臭下水道,隔壁传来夫妻双打小孩嚎啕大哭。 这里少有对口专业,我每天都要跑去好多家公司面试,一次次淘汰让我明白人与人差距。 尽管生活艰苦,每一分都要精打细算,我从没有想过放弃。 他会在秋天买暖呼呼烤红薯给我吃,冬日门口小小一只雪人,这些细节让我苦中作乐。 他对我说的最多一句,「忍忍,会好起来的。」 好多年,我都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忍忍,会好起来。 真的吗? 我不顾父母阻拦,义无反顾嫁给他。 婚礼双方都没多少亲朋好友,稀稀拉拉的掌声和略微冷清的气氛看起来尴尬。 我浑不在意,还打趣说:「和别人比少了不少饭钱呢。」 男人笑的有些勉强,我亲了亲他嘴角,「开心点呀,老公。」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爱他。 结婚后没几天,老公就说:「媳妇你辞职吧,我现在的钱够养活咱俩了,最近有被提拔的意思,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我当时在做 PPT,闻言第一反应是拒绝,「哎呀没关系,我现在工作很充实啊,每天在家里才没意思呢。」 他走到我身后,把我抱在怀里,「我会心疼的,女人在家收拾东西就好了,不用去打工。」 我当时只是觉得这话听着怪,没多想。 在这样的话语中,我逐渐也被洗脑,辞掉工作当起全职太太。 也许就在这时候,他的伪装才慢慢撕下,破败不堪的真面目悄然浮现。 对着他升职,家里逐渐好了起来。 按道理说,我是应该开心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被他这些话说服了,加上婚后财务基本都是他在打理,信任感让我没有拒绝的念头。 谁会想到,这是混乱生活的前奏呢。 3 房子买下来之后,我发现事情渐渐不对劲。 「又是酒局啊,那你少喝点,记得找代价。」 他开始变得晚归家,每次理由都是公司应酬。 我理解他,守着空荡荡的房间思绪不安。 他脾气也开始变差,说两句就发火,每天从班上带着戾气回家,有时会拿我当发泄口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以前温和儒雅的他不知跑去哪里,每天回家是指责和嫌弃,我心里逐渐产生无力感,生活是压抑深沉一望无际的大海,找不到出口。 起浪的时候,大概是那天。 此时我刚从超市买完菜,每天绞尽脑汁换花样只为他多吃几口。 走到家门口,一堆人在往里搬家具,磨损程度不像是刚买。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靠在门框上的老公。 「这是怎么了。」 他在角落抽烟,随意弹掉烟灰,淡淡道:「妹妹和妈要搬过来。」 这话太过自然,我一时竟没察觉出不对。 「结婚时不是说好不搬过来吗。」 当初已经决定把两人安置在农村,每月定期给生活费,除去过节我都不打扰。 「我不放心,年纪太大又太小,照顾不好自己。」他目光放在我身上,「你正好在家,也可以照顾一下。」 「不行!」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现在生活已经够累了,我可以想象到一会家里鸡飞狗跳,我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多加两个人卫生与饮食。 我不是保姆,尽管是婆家人也没有义务忙上忙下。 更何况这房子大半钱都是我的嫁妆,有权来决定去留。 男人没料到我会拒绝,神情不悦,「你就没有孝心吗,咱妈这么大了,万一磕了碰了出点意外没人发现可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正想反驳,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谈话。 「您好请问是机主女儿吗?您父亲路上突发疾病,现在正在手术室救助,××医院请过来。」 此刻我顾不得和他理论,疯了一样冲向马路打车。 医院里我泪流满面,「爸!」病房中父亲瘦弱干枯的手插满管子,虚弱无比,在我眼里一直高大伟岸的人一下子被击垮。 我泣不成声,这一年打击来得一次比一次沉重,缴费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分文。 面对庞大的治疗费,我连 1/5 都拿不出手。辞掉工作原因没有积蓄,家里都用老公的钱。 我第一时间给老公打电话,「爸生病了,钱不够,能现在转吗。」 回应我的先是沉默,「太多了,拿去的话我要怎么办。」 「真麻烦,交这老多钱,就让我妈搬过来。」 我从听到这句话就呆滞在原地,医院人来人往,可我觉得空气是冷的,字变成尖针扎进身体。 眼前闪过刚才争吵的画面,同样是家人,他让我忍一忍和平相处,累点没什么,人在旁边就好。 真讽刺,好像交易,打钱之后同意搬家。 交完费,我开始翻找自己所有积蓄,不安后悔快速堆积,变成大厦又坍塌。 婚后的我,一无所有。 4 婆婆和小姑子搬过来后,我的生活变得痛苦不堪。 小姑子是精神小妹,早年辍学时常靠老公接济,没有收入来源,结婚之后变得要钱更加肆无忌惮。 后来进城市打工做一名小网红,靠露肉发嗲要礼物,现在和一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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