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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之灰烬山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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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4章 盐之圣徒(第1页/共2页)
文 /
在下正是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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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称我焦容圣母
我愿毁去容貌
彰显我的平凡...」
无奈又自责的话语声
还在忏悔者的心中颤动
只是众人心中的那份狂热一旦被点燃
又有谁能够阻挡这万志成诚
他们跪拜
只为仰望奇迹
他们低头
只为灵魂的安宁
鸦雀无声
直至很久
等到蒂尔索洗面泪干
他站起身来
众人才陆陆续续回归到他们原本的状态
即便这样
仍有人一跪不起
“唯当如此
才能诠释至高意志降下的奇迹
忏悔者
在阿尔贝罗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
神灵选中的心灵纯洁之人
将会在圣徒的雕像前得到感召
我蒂尔索
或许将引领你去见证这奇迹
”
因为米里亚姆的缘故
蒂尔索总是将她赐予他的名字挂在嘴边
他所说的圣徒雕塑
其实就是阿尔贝罗大坝上那方华丽的水池
池水澄清无波
但忏悔者又分明能看到它波光潋滟的样子
忏悔者看着那个端坐在一块石头上的主人
与上次见到时并无二致
他也未能从它的身上感受到任何魂光
它就像一块璞玉
未经雕琢便化成了人的形状
在他要进行祈祷的时候
蒂尔索忽然拉住了他的肩膀
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他
“忏悔者
我无意向你申述什么
但希望你能倾听我的忏悔
承载一份属于我的罪恶
”
“在我还未染上瘟疫之前
我也曾是神母教的一员
我奉行着扭曲意志
坚信着苦痛奇迹
参与到讨伐被恶魔缠身的无辜之人的战争中
我以医者之名
亲手为他们涂上了致命的毒药
我以为我为他们驱逐了恶魔
令他们享受灵魂的安乐
”
“直到
我也被恶魔附身
才幡然醒悟
所谓的恶魔
不过是一扬瘟疫
”
“直到
我看见同我一起的教徒们也被神母教裁决为异端
我们的命运终将昭示我们成为凄惨的亡魂
”
“直到
她的到来
米里亚姆宽恕了所有人
也拯救了我
”
“我此生永不能忘怀的
只有她对我说的话
她命令我好好活着
以及那一遍遍刺痛我的
提醒着我的罪恶
”
蒂尔索捂着胸口
断断续续地述说着
他看着忏悔者
他的眼光就像一条绳索
紧紧绑缚在忏悔者的身上
许多年来
他一直掩藏着这秘密
如今忏悔者就如同无边苦海里他唯一能够搭乘的小舟
接济他支离破碎的罪恶灵魂
“所以
虔诚地忏悔吧
连同我的意志
”
忏悔者半跪在这雕塑面前
闭上双眼
以虔诚之心去回应它的感召
也不知过了多久
忏悔者感到那平静的水池在不断扩大
拉宽
在识海中化为了无边无际的海洋
而清澈的水面
也在缓缓结晶
凝固
渐渐的
他的灵魂脱离肉身
进入到这广袤的识海中
空洞的识海被池水填满
变白
发出水晶一般闪烁的亮光
光亮愈甚
变得刺眼夺目
忏悔者的灵魂踩在这白亮的池水上
却好像在被沙粒打磨着脚掌
他看到纯白的光芒中
那雕塑之身缓缓抬头
仰起一个低微的角度
却仍然是俯视着地面的
他翘起的脚掌正下方
一个水盆正迎接着他那脚背上不断滑落的纯白沙砾
「忏悔者
你来到了盐之圣徒的梦境之海
只是我的梦境已被盐粒覆盖
我的躯体也被永世凝固在此
」
「你怀揣的纱布携带着我所祈愿的纯净
若你将它放入我的水盆中洗涤
它将获得我的祝福
」
忏悔者掏出那张亚麻布
用他那沾满鲜血的手放进水盆里
他轻轻揉搓着这方纱布
渐渐的
纱布上的泪水和汗水褪去
而后又在这水盆中慢慢变得赤红
魂光连同污秽一起消逝在这里
它变为了一方「幻罪布巾」
「圣洁的布巾渴望救赎这片大陆上所有正在哀嚎的亡魂
当它听到他们的声音
便会指引你前去
」
「你为他们擦拭
痛苦就会以另一种形式被抹去
神灵降下的苦罚不应由他们承担
所以忏悔者
只有你可以让他们解脱
」
半跪在盐之圣徒的面前
忏悔者高举幻罪布巾
感受到沉甸甸的使命
这是他对此无言的承诺
雕塑重新低下他的头颅
盐之梦境一下子坍缩回雕塑原本的样子
而梦境中的忏悔者竟赫然变为了那个虔诚地捧着主人脚掌的仆人
石雕下
回到现实的忏悔者仍保持着他谦卑的姿态
蒂尔索看着他手上赤红的幻罪布巾
嘴唇激动得不断哆嗦
良久
他才开口说道:“看来你就是被神灵选中的人
不
你是一个奇迹
”
收起幻罪布巾
忏悔者想要向蒂尔索再次告别
后者迟疑了一下
忽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他从胸口处摸出一柄钥匙
这是一柄黄金铸成的钥匙
它体态修长
上面刻着扭曲圣父还未完全长成大树的样子
“这是我从加德拉尼亚那里买来的钥匙
她是个垂老的婆婆
但她的肩上竟扛着那么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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