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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岩的出现让我很意外,也很自责,他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学校的。 每次看到他对我愣愣的笑我就觉得特亏欠他。而我们整个宿舍都固执的认为施岩是我的结发妻子,逼我承认,还诱惑我说,“我们又不在乎你纳妾,看你藏着掖着的”。 我特无奈。 怎么跟窦蛾似的,有冤无处伸。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宿舍里,唐宁一神经大条的千年妖姬,张牙舞爪的,韩瑾整个一双面怪物,平时安静的像个百合,闹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特个性,她是学医科的。经常意外的给我一通电话,让我给她买药物试验研究。 一天早上我正在宿舍作着我的发财大梦,她忽然一点话打过来,稀里糊涂的说,感叹号,感叹号。我还没从梦里破产的失意中走出来,她丫的把电话给挂了。我就寻思着什么感叹号,我就打电话过去问已经没人回应了。 结果那天我跋山涉水的跑到她们系问她到底要什么感叹号,韩瑾见我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脸都顿时绿了。其实天地良心。我正睡的不知所以呢,问我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鬼知道你是要感冒药呢。 这还不是最夸张的。 那次我跟施岩在吃饭她一通电话过来,沙哑的大喊,“避孕药,夏青,赶快帮我买一盒避孕药,我忙着走不开。” 丫的那分贝我没开免提,都离很远都听得见。 我还没说话对面就挂了线。 我差点一口饭给噎的歇菜了。 旁边的施岩直接一下笑喷了。然后戏虐的看着我,我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埋头吃饭。 吃过饭,我赶紧的想把施岩支走,好去完成韩瑾交给我的大业。 可是施岩就是不走,非要跟着我跟我一起,我想这厮真的是狗皮膏药当的习惯了。还真粘上了还。 我愤愤离去,施岩就在后面跟。 我心里暗暗的咒韩瑾怎么让我一个四好女青年去买那玩意儿,不是摧残祖国的花朵吗,后面还跟个男的。 关键是我哪知道在哪买的到呢。 我没目的的转了一会儿,回过头看看浅笑的施岩,郁闷之心溢于言表,施岩告诉我,一般情况下超市是不可能有的。 结果他故作大气的走在前面,我闷着头跟着。 我在想怎么事态变化的如此之快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 绕着比洛阳更迂回的街道,我感到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我跟在施岩后面几步远,也不抬头。看到前面的这个背影我都特来气。 到了一胡同,刚转进去,我一头扎在正转过头的施岩的怀里,施岩低着头冲我笑。 看着他的笑,整个一大尾巴狼。 我当时怒火中烧的,学着唐宁,气沉丹田,一拳打在施岩的肚子上,丫的肯定是故意的。 施岩捧着肚子一脸怒火的冲我喊“疯了吗你,是你自己没停下还怨我呢”说着他指着旁边的一个装饰的灯红酒绿的小店,愤愤不平的说“呐,这里面有” 我笑笑,笑的微微有些尴尬,表示着微薄的歉意, 转过头,我就准备进去。 转念一想这什么地方我又没去过,怎么能说进就进呢。 我回过头冲着施岩笑,笑的跟拉皮条一样谄媚。 施岩也在哪笑,笑的特奸诈。让我看的真想过去削他,可是谁让咱有求于人呢。 施岩在我的软硬兼施下,动摇了。 他大步流星的进了那个店门,我小心的跟着。 到了柜台,一个三十多岁,满面春光的中年妇女,看看我们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看得我们跟****似的。 她慵懒的问,“小姐,要什么” 我听了毛骨悚然的,你丫的才是小姐,说的跟拉皮条似的。我心中嘟囔着。 嘴上淡淡的说“要一盒避孕药,” 说着的时候,脸像是熔炉里的铁块,火辣辣的。 施岩听了噗叱一声笑了。 听见他的笑。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狠狠的跺了施岩的脚。他才停下来。 施岩刚停下来,前面那老妇女又开始笑,边笑边找钱,一脸戏虐的说“买这个有什么丢人的,年轻人嘛要大方点” 我也不出声,红着脸转身就走,快要出门的时候,后面那中年妇女一句话让我摔了个踉跄,她说,“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愕然。 出了门,看到笑的前覆后仰的施岩,我就来气,撒丫子腿就跑。比唐宁跑的都快。 后来回去我狠狠的数落了一把韩瑾,韩瑾特无奈的承办了我一个星期的饮食。 再后来我知道了令我吐血的事情,韩瑾说,“大一点的超市里就有卖药的,我的伙食费怎么比宿舍里的蚊子死的还惨。” 我愕然,我察觉到我被施岩耍了,像猴子一样。 结果我连同韩瑾一起把施岩锤的头破血流的。 就这样,施岩认识了韩瑾。 让我没想到的是 施岩自从我跟韩瑾打过之后迅速的移情别恋的喜欢上了韩瑾,跟流光似得。 那时我才懂得喜欢一个人原来可以跟翻书一样简单,说换就换的。 自此施岩就与韩瑾开始了他们的爱恋。 如 唐宁所说,两个妖孽聚在一块是非常可怕的。­; 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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