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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的时候我喜欢奔跑的感觉,因为那样能感觉风的存在,一缕一缕的穿过我的发间,掠过我的面颊,呼吸进入肺的氧气慢慢的运转,从无氧到有氧的过程让我的大脑发紧,发绷,发木,最后发烫,然后再喝一杯冰水,一口喝尽,再深深的吐口气,仿佛能听到冰水和热血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呲呲呲”的作响,最后身体每个毛细血管都能涌出大量的汗珠子,皮肤油亮的泛着光,在那个单纯的年纪挺享受这一过程,同时我有一个奔跑了很久的朋友,一个邻居的哥哥,他也爱奔跑,最大的愿望就是无休止的奔跑,没有终点的奔跑,一天我问他:“哥哥,你无休止的奔跑是不是为了自己让原点远一些,离终点近一些?”他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诺一,原点和终点都不重要,我只是想让自己感觉心脏的跳动,感觉自己还真真切切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说完后他又继续的奔跑。两年后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意料之外的一种罕见血液病,情理之中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对于生命的变化无常,就像老天爷给每个人开的玩笑,或简单或复杂却都是没有剧本。在他用脚步去丈量陆地,靠心脏来感知生活的时候,我的确还不明白何为生何为死,直到今天我明白了许多生与死的含义,好与坏的含义,老天爷何尝不是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呢? 丰田车在黑夜中急速的行驶着,小乔目不转睛的开着车,副驾驶上的熊子斜斜的靠着玻璃窗想事情,白小月靠在白小年身上睡的很香,白小年耷拉着脑袋,身旁是睁着眼睛的小李,都挤在后排,我和陶婕坐在中间的位置,外面的夜很黑,黑的有些许诡异,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天空像个巨大的罩子,将一切的事物都囊括其中,一路上的沉默让我感觉有点压抑,心里感觉有块大石头压着,想点根烟,想想车厢太小像个沙丁鱼罐头塞了很多人,所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过了一道哨卡后,驶进了中国境内,熊子小声的说了声“回家了。”小乔将车子停稳在路边,下车将一副车牌装好,然后上车继续行驶。我摇下车窗,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不清楚这里是哪里?因为我的确失去了我该有的方向感。车子一直开,颠簸中我听见了水流涌动的声音,远远近近的传来,我能确定那是一条很大的河流,声音奔涌澎湃,我听的怔怔出神,“那是怒江,“三江并流”腹地、香格里拉生态旅游的核心区,云南西面的边陲屏障,也是国家的一个贫困地区。”陶婕靠着椅背眯着眼睛说。我探出头的确看到了一条宽阔的江面,江面平静,气势磅礴。“我们这是去哪?”我终于吐出了心中的疑问。陶婕偏着头睁开眼看着我,绽出个笑容说道:“回昆明,但是看来今晚是要在这边先住下了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到怒江的州府六库了,先在那里住下吧,明天接着赶路,先睡会吧,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我哦了一声,困意的确上来了,摇摇晃晃的就进入如梦中,醒过来是被陶婕拍巴掌给拍醒的,她抛给我一张纸巾对我说:“睡的的挺熟的,口水撒了一地,擦擦吧,到地方了。”我抹了把嘴,拉开车门跳下车。小乔将车子停好,我们一行七人来到一个闪着霓虹灯的招待所门口,招牌是那种随处可见的二级灯管拼成的,寂寞港湾招待所,名字有点颓靡,让人很容易想到一些声色犬马的交易,名字俗气点,可以休息就行,陶婕转头对着身后的白小年和白小月说道:“白大小姐白二小姐,不好意思了,今天就委屈你们,庙小点,不过安全也僻静。”白小月噘着嘴巴,白小年想说什么,嘴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来到吧台,一个胖胖的女人坐在吧台上着网,头也没抬问道:“几个人住?”陶婕将身份证递给她回答道:“三间房,两个标间一个三人间。”胖女人继续玩着电脑说道:“标间一间120,带押金300,三人间没有,只能加个铺,你看行吗?” 陶婕说:“行吧有热水,有床就行。”胖女人抬起头斜着眼扫了我们一眼:“三间标间一共900,加个铺100,一起给1000,要套儿吗?“套儿?”陶婕被问的一头雾水。“人家问你需不需要安全套,装什么纯情啊?”白小年翻着白眼对陶婕说道。陶婕一下子反应过来,将头慢慢的凑到胖女人面前小声说道:“我们都是安全期,很安全,是在楼上吗?”陶婕一出口差点把我给笑喷了,连熊子和小李也笑出声了,胖女人“切”了声边领着我们上楼去了,我和小李熊子一间房,陶婕带着白小年住一间,小乔和白小月住一间。胖女人把房门开好了就急不可耐的去网聊了,临走了还不忘抛下句“小声点,我这店可都是做正经生意的。”我心想你就差贴个标签说你这就是炮房了,还正经生意。陶婕招呼大家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就各自进房间了。我和小李和熊子进入房间后合计了一会,决定还是让体型最庞大的熊子睡那张加的床垫,因为床垫垫在地上,对于像熊子这样巨大体型的异形,睡到地上是比较安全的,要不一个转身还不得把人家的小床给压垮,明天那个胖老板娘还不得浮想联翩,意淫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赔钱是小,丢人是大。尽管熊子满脸不高兴。“诺一,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小李对我说。梳洗了一下,就各自上床了。五分钟以后,熊子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呼噜声,声音之大,音调之变化,让我当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一会。 “睡不着?”小李小声说道。 “你不是也没睡?”我回答。 “是啊,也没睡,我担心我们这一路会不太平。”小李挺起身子靠在床头。 “不太平,不是该抓的都抓了,该追回的东西的都追到了吗?”我说道。“有烟吗?”小李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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