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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邓茹连赶紧回到鲤鱼坝娘家,准备堕胎之事。刚至鲤鱼坝村外,却正巧碰到谢刚牵着一个年轻女子,提着一个行李箱从那边走来,和她碰个正面。双方皆是猛地一愣,谢刚先微笑着向她招呼道:“哎哟!老同学,你也回来了哇?好久没看到过你了喔。”茹连笑道:“哦,我也是过年前才刚回来,你是刚到哇?”谢刚道:“对的,我们今天早上才拢,从东北那边回来的。”如连只“哦”了一声。年轻女子也向她微笑着轻轻点了个头,双方便各自走了。那年轻女子便是谢刚的女友秦蓉。谢刚到东北秦蓉家和她父母会过面,博得了他们的认可,并商量好,过完年就带着秦蓉回自己家来按家乡的习俗立即结婚。谢和平、胡玉华两个自是十分赞同,心里早乐得开花,便早早盼着儿子带着远方的媳妇儿回来完婚生孙子。谢刚便赶着正月间回来,不想一到村口先就碰见了邓茹连。 秦蓉问谢刚道:“那是你同学吗?”谢刚回道:“没错,也是本村的,好几年没见了呢。”秦蓉笑道:“好几年没见了?我看你们好像很熟呢,如果是几年才见,都应该很兴奋的样子才对呀,我看她看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几年不见的老同学,倒像是天天见面很平常的样子呢。”谢刚道:“你看你又来了,成天疑神疑鬼的,受不了你!”秦蓉道:“本来就是嘛,我只是说说我的感觉而已,又没说你别的啥,看你紧张得那小样儿!”谢刚笑道:“谁叫你成天怀疑我,弄得我神经都过敏了。”二人说着,已进到了村里,又碰到几个乡亲,招呼问好一翻。快到家门口,又碰到一位在大娘,大娘一看是谢刚,还牵着位女子,便高兴地叫道:“哎哟,狗日刚娃子回来了得嘛!谢和平儿嘞,快点儿出来接你儿媳妇儿哟!”谢刚随即也叫道:“爸爸,妈,我们回来了!”谢刚父母正在堂屋里做着家务,一听叫嚷,立即跳了出门外来,果见儿子带着女朋友回来了,早欣喜若狂。欢喜叫道:“狗日家伙喔,回来嘛事先通过气嘛,我们好到火车站接你们噻!自己倒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接过二人手上的行礼物事。秦蓉称呼道:“叔叔,阿姨,新年好!”谢和平操一口别扭的普通话道:“好哟好哟,你也新年好哟!快进到屋里头坐哟。”谢刚笑着对父亲道:“哎呀老汉儿,她听得懂我们家乡话,我教过她的,你普通话都不来,还敢说。”秦蓉早笑得握住了脸。谢和平笑道:“耶,你还数蔑起老子来了嗦!”母亲胡玉华道:“莫说空话了,饿没得,我去给你们煮几个活包蛋。”秦蓉忙道:“不饿不饿,阿姨,我们在县城下火车后吃过早饭了!”谢刚笑道:“刚才你在路上还说饿了呢,现在又装,都快当儿媳妇儿了,还不好意思呀?”秦蓉听他这样一说,低头笑了,伸过腿来就要踢他,一面说道:“我有说过吗?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又来说我。”接着又对胡玉华道:“阿姨你看嘛,他老是这样欺侮我!”胡玉华笑道:“他从小就是吊儿啷当惯了的,你莫理他就得行了。”说着就去厨房煮糖水。 且说邓茹连碰到谢刚之后,本来焦躁的心情更起波澜。肚中骨肉是他的无疑,如今却要独自承受一切,越想越觉伤痛。到了娘家中,父母都在,尚有几位乡亲在院子里聊着天呢。父母见她来了,都非常高兴,其中有位年轻的村妇开起了玩笑,道:“耶,茹连硬是不把自己当客嗦,打都打发出去了,人家说的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你妈老汉儿都把你泼出去了,你还老是跑回来。”说完大家一阵欢笑。茹连哪有心情说笑,只是吐吐舌头咧咧嘴,免强笑道:“我偏回来。”看众多乡亲都在,茹连先跟大家摆了会龙门阵,接着对母亲龚桂卿道:“妈,我们今天到姐姐屋去耍哇?”龚桂卿道:“去是可以呀,估计今天恁个时候儿,去到她屋头晌午都要赶脱,要去我们明天去嘛。茹连说:“那要得嘛。” 快至中午,乡亲们都各自回自家去了,父亲邓元文此时也去到外面找柴禾。茹连把母亲叫到斜屋,龚桂卿不晓得她要说什么,就跟着进去了。茹连未语泪先流。龚桂卿倒吓了一跳,忙说道:“哪门回事,哭啥呢?刚才你一拢我就看你脸色不对头。是不是又和他们闹了喔?”茹连仍不语,越发哭出声来。龚桂卿道:“说嘛,莫哭!到底是哪门的嘛?”茹连方止住哭,抽泣道:“我肚子又有了。”龚桂卿顿时愣住,问道:“啥子呢?又有了!哪门回事?你和运强几个月没见了嘛,是……”龚桂卿不知如何再问。茹连道:“不是他的。”龚桂卿道:“不是他的?那是哪个的呢?到底是哪门回事嘛?你快说噻!”茹连道:“在外头打工的时候认识一个同事,是他的,外省的人。”龚桂卿焦急道:“我说你个死女娃子嘞!哪门会恁个莽喔!”茹连忙道:“有一天晚上一个朋友过生日酒喝醉了,不小心……”龚桂卿又道:“那现在想啷个办呢,那个人晓不晓得呢?狗日出了事就不想负责任了哇!找他狗日的算帐!”茹连道:“都到这个时候儿了,找人家有啥用嘛?运强昨晚上打电话回来,说再过十来天就要回来了。现在我就想赶快去打了,要不然都晚了。”龚桂卿道:“现在去打,万一遭他们晓得了咋个整呢?有几个月了哇?”茹连道:“一个月的样子嘛。”龚桂卿想了想,随即说道:“才一个月,那干脆恁个,天知地知你知,怀到起算了,反正他马上又要回来了,他哪晓得是别个的呢,到时候儿生下来,时间都差不多,哪个晓得。我看……”茹连忙打断她道:“不得行,坚决不能那样子干,我对不起他一回,不能对不起他一辈子。我要赶快去打了,趁他回来之前。我想找个借口说去姐姐屋里耍,然后就去县里医院。” 龚桂卿道:“那也是喔,不能太昧良心了,生下来的话,一辈子都要背个皮皮,安不到心。那我们明天就去。”茹连擦干了眼泪,道:“要得,我下午打个电话到那边,给他们说我去姐姐屋去了,要耍两天才回来。”邓元文走进了屋子,看她母女俩唧唧咕咕说话,进来又看到茹连满脸泪痕,便问道:“哪门了,啥事情?”龚桂卿遂将此事又一一告诉了他。邓元文暴跳起来,骂道:“狗日那个人是哪里的,老子去把他狗日全家都灭了,日他屋祖宗!”龚桂卿忙道:“先人哪!小声点儿嘞,生怕别个听不到喔?那是外省的,你去找嘛!”邓元文又怒指茹连道:“你日麻也是,蠢到啥地步了!”龚桂卿道:“哎呀你莫说恁些了嘞,人家还着急得莫法,你还来骂!”一家人便去做午饭。下午,茹连用手机打电话到含惜村马婆婆家,叫她帮忙转告家里人,不料陶柳碧和何美芸刚好都在那里,陶柳碧接了电话,听说茹连要去她姐姐家,便也没啥意见。何美芸听了,便心生疑惑,问陶柳碧道:“去她姐姐屋头,好久去呢?”陶柳碧说:“说的明天去,还要耍两天。”何美芸心想:“她现在怀了孕,想做啥子呢?”因人多热闹,便暂且未往深处想,仍带孩子玩起来。 晚上,陶柳碧一家围一桌子吃送年饭,村里不时传来各家各户送年的鞭炮声。小三金一时开口说:“喊幺幺回来吃饭饭了。”陶柳碧逗他道:“幺幺走了,没回来,过两天回来带你耍哈。”何美芸便想起白天的事来,问陶柳碧道:“妈,听说茹连去年子到运强那边去过了的是不是?”陶柳碧回道:“是去过的嘞,耍了说是将近一个月嘛。”何美芸又问:“是几月份去呢?”陶柳碧又回:“好像是八九月份的样子嘛,就是他们结了婚没过好久,她还出去上了一段时间的班,过后直接从她那边去的。”何美芸道:“哦,才结了婚都会开,也到是呢。”嘴里如此说,心里却在盘算时间,八九月份他两个在一起,到现在也有三四个月时间了。那张B超单上写的怀胎时间分明最多才一个月,确认无疑,娃娃不是运强的。 吃毕饭,一家人围坐一起看电视,不到十点,何美芸便叫张运宝该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到县里买外出的火车票呢。张运宝以为老婆又想那个了,便跟何美芸一起回了自己房里。趟到床上,张运宝便搂住老婆一阵亲吻。何美芸推他道:“哎呀,我有事跟你说嘞,莫恁门不正经呢。”张运宝道:“呵,老夫老妻的了,睡到自家床上搞自家婆娘有个啥不正经的呢?有事等哈儿说,我晓得你要说啥,不就是说要给你娘屋妈拿点儿钱嘛,我都同意了。”说毕便向上推开老婆的衣服,亲她的奶奶。何美芸忙道:“她们都还没睡,小心遭听到哇!我要跟你说其他的事。”张运宝道:“其他事也要等哈儿说。你莫出声,他们哪听得到呢。”何美芸红着脸道:“你轻点我就不得出声,你每回都搞恁个凶。”张运宝道:“我一直都是恁种习惯呢,你又不是不清楚。”一边说,一边用手搓揉老婆那对又白又大略微有些下坠的奶子。何美芸一时也来了兴致,情不自禁将老公的手拉向身下。张运宝会意,用手指拨其牝户。看老婆已入状态,扳过她屁股扯开她内裤就想从后面顶入。何美芸阻止道:“先莫忙,就恁个弄嘛,好舒服的嘞!”张运宝便遂老婆意,又弹指抠拨起她那毛乎乎、湿漉漉、软膨膨的大屄来。何美芸早紧紧抱着老公脖子,嘴里死死咬住他的衣领,不发出一丝吟叫。身子忽然像被揪住的野兔儿一般,腰挣腿弹一阵,一时又颤抖抖地不动弹了。张运宝知其来了高潮,便停住,笑道:“这下安逸了嘛,那我呢?”何美嘴里喘着粗气,额上渗出汗水,喃喃道:“让我歇会儿嘛。” 张运宝笑道:“快点快点!我这个火都烧到眉毛了。”何美芸道:“那我坐到你身上,我自己来,你那个劲大得很。”说着便跨腿坐到老公身上,身子向前趴着,握住他那个吱溜一下塞了进去。妇妻俩捂被云雨起来。一时事毕,何美芸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张运宝道:“想啥子喔?刚才你说要说啥子事,啥事嘛?说看看。”何美芸微微一笑,半晌方说道:“也是嘞,都是年轻轻一个个的,结了婚又分开,难免不出事情。”张运宝道:“说啥哟,神磋磋的。”何美芸道:“我给你说,你莫急到给你妈他们说哈,我本来不想说的,想来想去不说好像又不对。”张运宝笑道:“快点说噻!还搞得神神密密的。日个屄磨磨叽叽,说个事也还是恁个样子。”何美芸蹬他一脚骂道:“妈麻皮!”接着方道:“就是今天早上你兄弟媳妇儿上厕所去的时候,我们鑫儿到她那屋里把她平时背的那个包包拖起出来了,我就叫他莫耍幺幺的东西,他抱到不肯丢,一下又从那包包里头扯出一张纸来,我赶忙就想给她放进去,哪晓得一看,是一张B超检查单,你猜上头写的是啥子?”张运宝道:“我哪晓得呢,得啥病了哇?”何美芸道:“哪里是得病了,是她怀孕了,才一个月的样子。”张运宝一怔,道:“是不是喔?你看清楚了?” 何美芸道:“肯定看清楚了嘛,千真万确!写的她的名字,日期还是昨天的。”张运宝一下坐了起来,道:“哪是咋个回事呢?我估计是不是你看花眼了。”何美芸道:“我哪看得花嘛,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张运宝又道:“哪后来呢,那张纸你有没有拿走?”何美芸道:“我听到她过来了,赶忙就放进去了。还能让她看到哇?所以今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妈她是啥时候去的运强那儿呢。妈说去了有三四个月了,怀孕才一个月,所以我就觉得问题有点大嘞。”张运宝道:“耶,她搞得有点儿绝哟,我就说看她那副长相始终有点邪,果不其然,原来真的是这种人!”何美芸笑道:“我恁个一说,你又会看相了。”张运宝道:“这不是看相,本来就是嘛。那你还不让我跟他们说,恁个严重的事情,还不说?这关系到我们张家的名声呢!不得行,这种事情我们还得依她呀!关键是你到底敢不敢肯定,确定看清楚了么?”何美芸瞅他一眼道:“我没看清楚,未必我还乱说一通哇?”张运宝马上就要起床,何美芸道:“你干啥子去?”张运宝道:“我去给我妈他们说。” 何美芸一把扯住他,道:“我说你,急啥子嘛急,想好了看咋个办先噻。”张运宝道:“咋个办?这个事还能咋个办呢,未必帮到她来欺骗我弟娃呀?”何美芸道:“你莫冲动,我看先恁个,她今天不是打电话回来说她要去她姐姐屋头么?我估计她是不是悄悄刮胎去了。你看她昨天上县里去,哄我们说是和她一个同学去耍,其实就是去检查去了。这一段时间我都看她不对头,老是往厕所里跑,还经常发呕的样子,我早就看出点名堂了。要不我们明天到县里买车票的时候儿,顺便跑到人民医院去看一看,我看那单子上写的就是人医院,我估计她明天肯定是又去那里了。如果她是去打胎呢,说明她怀的肯定是人家的娃儿。到时再回来揭穿她。”张运宝道:“难道你还相信她怀的是运强的呀?哪有那个可能呢,才一个多月。”何美芸道:“万一是妈记错了呢?”张运宝道:“哎呀,哪门会记错嘛,上次我给运强打电话,他也给我说过,就是几个月前去了一回。肯定是在外头乱搞的,还有啥怀疑头嘛?”张运宝躺在床上,沉思了一会,方又说道:“要不恁个,明天先去医院看下嘛,到时候再说,反正运强马上就回来了,看她咋个交待。”说毕,两个关灯睡了。 次日,吃完早饭,张运宝便告诉父母要去县里买车票,何美芸也跟着一起去。张正山道:“买个车票两个人都跑去呀?要多花好几块车费呢。”张运宝道:“我们还有点其他事要办嘞。”于是,二人便去到村口的老梧桐树下等车,半天车也没来。何美芸道:“我们干脆去他们河边坐船算了喔,虽说是慢点儿,坐到船上在河中间跑起感觉好好耍嘞!”张运宝道:“我说你傻磋磋的,他们肯定也是坐船嘛,万一看到了,那不是打草惊蛇么?”何美芸方醒悟过来。又过了一阵,车才过来,二人遂坐上了车。到了县城,看时间还早,决定先买了票再去医院。两个去买完票,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只见街上行人熙熙嚷嚷,边上有卖烧饼的,卖卤菜的。门面里有卖服装的,也有卖家电的,琳琅满目,五花八门。门口音响里传来时下流行的歌曲,前边不远处还有耍猴戏的,好一派热闹景象。看时间已近中午,张运宝说:“如果她去医院,这哈儿应该到了,走,我们先过去。”遂打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来到县人民医院。进到医院,张运宝便到咨询处询问:“我们要来看一个病人,不晓是不是在你们医院?”医生问道:“叫啥名字,是不是在住院呢?”何美芸马上回道:“她叫邓茹连,看是不是在妇产科。”医生翻了记录,没看到有这个人住院,便说道:“如果晓得是妇产科,你们上到二楼去看看,没住院我这里看不到。二人便去到二楼。 四处望了望,看有三间诊室都挂着妇产科的牌子。两个便悄悄地走到门边觑看,前两间都没有,到了第三间的门口,果真听到茹连母亲龚桂卿的声音。还不能确定,张运宝便退到离门较远的地方,探头朝里一望,果然看到邓茹连的身影。遂又走进门边,轻声对何美芸道:“没得错,是她,和她妈一起来的。又一细听,只听医生说道:“那还是做人流嘛,等哈去办个住院手续,下午就做,住两天院最好,后天就可以走了。”又听龚桂卿道:“那要得嘛。”二人听了,估计他们就要出来,赶紧下到一楼去。何美芸道:“快点出去,怕等下他们下来看到了。”张运宝道:“看到又啷个?难道还怕她呀!”何美芸拉他出到医外头,道:“不是怕不怕,现在看到了多尴尬嘛。恁个,我们先回去,还是跟妈他们说一下,看他们啷个处理这个事情。”张运宝依了妻子的想法。于是匆匆坐车回家。 回到家里,父母及小三金正等着他俩回家吃午饭呢。吃饭间,张运宝叫住父母道:“爸爸,妈,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和你们商量商量,看你们啷个处理。”张正山见他一本正经,道:“看你平时吊儿郎当的,今天啷个正经起来了呢?啥事?说嘛。”张运宝正想往下说,转尔又对何美茹道:“还是你说,原原本本说清楚给他们听。”何美芸道:“你说不一样的么?”张运宝道:“喊你说你就说嘛,说!”何美芸咽下口中食物,遂将事情一五一十说给父母听了。 不听则已,一听完此事,张正山先拍桌子跳了起来,道:“原来才是她妈那种行头!狗日的,在哪个医院,老子去把她狗日弄回来沉河!”张运宝何美芸两人忙劝道:“先莫着急,把饭吃了,急有啥用嘛,等下一起商量看啷个办。”何美芸接着道:“事情也莫闹大了,运强马上都要去读军校了,影响到他不好。”陶柳碧早流下泪来,道:“亏得我待她那门好喔!”张正山陶柳碧都放了碗筷,哪还有胃口吃饭。张正山道:“狗日的邓元文龚桂卿两口子阵仗,刚结了婚,就跑到我屋来耍歪耍恶,还没见过那种做亲戚的,我看他现在又拿啥子话来给老子交待。”遂吩咐张运宝道:“吃完了饭和我一起到坝上去找他屋里,这日麻把我张家当啥子了。”何美芸道:“还是莫忙,等他出了院回来问她本人看啷个处理嘛。”陶柳碧道:“不得行,非去找不可,哪还要看她本人,那种人还要尊重她呀?”张运宝对何美芸道:“你把娃儿带好,我和老汉儿等下就去坝上,难道哪个还怕哪个呀!”何美芸见阻止不过,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张正山和张运宝就要往鲤鱼坝去,陶柳碧也想跟了去。张运宝阻止她道:“妈,你就莫去了,我和老汉儿去就行了,去恁个多人有啥用?”陶柳碧便和何美芸留在家中。父子二人来到鲤鱼坝邓元文家里,见邓元文正在自家院子里喂鸡呢。见他父子二人面无表情地来了,便先招呼到堂屋里坐。张正山道:“亲家,我还是喊你一声亲家,邓茹连现在做了啥子事,我想也不用我明说了,今天来就是喊你拿话来说,给我张家一个交待。”邓元文听他这样一番话,早发了懵,心想事情如何暴露得这么快,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是好,身子僵了半天方说道:“茹连做了啥子嘛?今天到她姐姐屋去了。亲家,还是到屋里坐到说嘛,她做了啥事你说给我听看看。”张正山早面露怒色,正想发作,张运宝伸手阻止了父亲。不知接下来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各位看官们,请支持一下小生这个新人吧,给我一些鼓励,我会绞尽脑汁,为各位奉献真正好的作品。目前姑且称为“作品”吧,毕竟是小生的心血啊!谢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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