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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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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章(第1页/共3页)
文 /
刘梦林
言|情|小|说|吧
透过车窗玻璃
我看着外面的世界
儿时的记忆引入眼帘:
我小时候很好玩
毫无头绪缠着母亲疯玩
在农村
母亲算得上是个精明的女人
面对我这个笨拙的孩子是毫无办法
只有叹息
曾有一次
她正在他人家听收音机讲演小说
实在被我吵闹的没有办法
严厉说:“你这孩子
这样大了
还不懂得一点事情
与你一般大的小孩子甚至在学校里读书
你倒好
却连5个数字也数不清楚
说什么4个带1个
带个什么东西
我看你这个‘带’字什么时候能带去
你现在要么好生坐在这里听小说
要么去别的地方疯玩
”
母亲平时很少说孩子
或许今天还是第一次
我突然停止了自己的玩耍
像明白了什么
偎依在母亲身边静静地听小说
奇了
自己第一次听小说
却听的那样懂
而且还很感兴趣
至止也迷上了小说
虽然现在讲不清楚5个是多少
6个有多大
但相信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知道的更多
我虽然笨拙
但有很坚强的意志与信念
也许是来自母亲的遗传:
在农村
停电的时间长
次数多
造成碾米困难
家里的责任田很多
父母与兄长梦胜(父亲先前之子)自然没有时间去排队
我是这三兄弟的老大
也只能信任我
且说了
人已经不小了
十来岁应该有这样的能力
好不容易来电了
我高兴地告诉父亲自己在第七位
第七位虽然不是头班
但也是好位子
父亲听了自然高兴
到碾米房一看
傻眼了
就是不知道在谁的后面
谁也不承认第七位是我的队
父亲暴跳如雷
大声喝斥我是无能儿
母亲平时很呵护孩子
听着父亲的喝斥
心头难过
知道家里在村里无能
孩子无用
气愤不已暗地里狠心揪过我几把
伤心流泪说:“梦林
你这般大的人了
竟然还是一无是处
不如我们娘俩一块儿去死
死了干脆
免来受欺遭罪
”说过
又狠心推动偎依在她身边的我
我不知道是被母亲吓得还是揪痛的缘故
或许是她把“死”字音说的过重
因为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
说不定还真能做出那等出格的事来
毕竟自己太了解母亲了
所以
自己没有流泪
也不敢哭
一直畏缩在母亲身边由她出气
也许她气出来了心里会好些
这些事在我小时候烙下了很深的印痕
对自己的无能与外界的歧视产生一种强烈的效应
暗立志在自己有能力之内的事情一定做好
他人不会做的事也同样要懂得做
无奈有此心却无此事
母亲是个很聪慧的女人
时下她能患什么急重病症呢
还是某种意外
我猜测着母亲在家里有可能发生的种种
女主见我伤心一直注视着外界
说:“小老弟
你妈妈以前有过什么急症或者重病吗
”
我猛然回过神
拭去眼角的泪水
说:“我娘的身体……除了有些眼病外
一直很好
”
女主猜测说:“你妈妈以前没有什么急症重病的话
现在来得这般急促
恐怕……”
“恐怕什么
女人不知道的事别乱说
也许他妈妈只是生了一场重病而已
”男主接话说
我听女主这样说来
心里更是不安
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第二天下午
我们三人在樟树站下车
又坐客车到了丰城
再转丰城开往南昌的客车至小港镇下车
这时间
已经是黄昏落幕:
嘈杂的世界变得柔和许多
炙热的天气也清爽起来
现在五颜六色的彩灯成了城镇的素装
时尚ok舞厅便是消除一天的疲劳;再看
远野的山户村庄虽然不像城镇华灯亮丽
但也能从中发现几点明晶的闪动
只有天空还是那么湛蓝
也许留心看也能寻找到几颗闪动眨巴的眼儿
现在去往乡间的车辆(载人车)已经没有了
他们夫妇俩商量着如何回家
因为这里离他们家还有十几里路遥
我趁这时间在路边的小商店买了两瓶罐头与一盒蜂王浆
当然主要是为了母亲
少许时间
又有几个打工回家的乡客在这里候车
经交谈与夫妇俩是同乡
因此
大家商量着合包下一辆三轮车结伴同行
我上车的时候
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边经过
由于急着上车
没有多注意
我坐在三轮车内
极目看着外面
以缓解一天一夜坐车的乏劳;突然
发现父亲正在卖力地拉着板车
板车上放有好几包尿素
方知那个熟悉的身影是父亲
父亲现在又黑又瘦
黑白的短发显得那样凌乱不堪
两眼球深深地陷入眼眶内
是那样脆弱无神
并且充满了无限的哀伤与悲痛
尖小的下巴焦黄的胡须正滴点着汗水
后背心已经形成了流淌的小溪
穿着惟一的土布短裤也被汗水湿透了
父亲的身躯本来就不大
现在显得更加瘦小了
我看在眼里
心里泛起一阵隐痛
盈泪大声喊叫着:
“爹爹
爹爹……”
并且要求司机停车
车还没有停稳
我便跳下车
司机见我下了车
对车上的人说:“那个小孩的车费谁来付
”
女主见我与父亲相见
似有感触
说:“司机
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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